
咱今儿个聊的故事,得从 1972 年的河边说起 —— 那时候的河水,跟老北京胡同里的井水似的,安安静静流着,不声不响,可偏偏就在这不起眼的河边,藏着能改变人一辈子的缘分。主角叫李文忠,二十一岁的知青,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稚气,肩膀却早扛惯了地里的重活儿。谁能想到,他那天随手救了个小姑娘,竟把自己后半辈子的姻缘给 “捞” 出来了?咱就用京腔京韵,把这事儿掰开揉碎了说,看看这跨越十年的情分,咋就跟老北京的炸酱面似的,越熬越香。
一、河边惊魂:二十一岁知青救了个 “小债主”
1972 年的夏天,热得跟下火似的,地里的庄稼蔫头耷脑,李文忠扛着锄头往河边走,想找个凉快地儿歇会儿。刚到河边,就听见 “扑通” 一声,紧接着是孩子的呼救声 —— 河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正扑腾,头发湿淋淋贴在脸上,眼神慌得跟受惊的小鹿似的。
展开剩余91%李文忠哪儿顾得上多想?扔下锄头就往河里跳。那河水看着平静,底下凉得刺骨,冻得他骨头缝儿都疼,可他愣是没停,手脚并用地往小姑娘身边划。好不容易抓住孩子的胳膊,他咬着牙往岸边拖,上岸时俩人都跟落汤鸡似的,李文忠累得瘫在地上,大口喘着气。
小姑娘缓了好一会儿,才睁着大眼睛瞅着他,突然冒出一句:“你等我长大,我要嫁给你!” 这话一出口,给李文忠逗乐了 —— 他瞅着这孩子,也就十一二岁的模样,扎着俩小辫儿,脸上还沾着泥,跟个小泥猴似的,哪儿懂什么 “嫁人”?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,笑着说:“丫头片子,别胡说,赶紧回家吧,你爸妈该着急了。”
可他没当回事的话,小姑娘却记在了心里。这孩子叫刘俊霞,是本地农户家的闺女,打那天起,她就跟个 “小尾巴” 似的,总跟着李文忠。李文忠上工,她就拎着个小篮子跟在后面,时不时递块窝头、送口水;李文忠晚上在煤油灯底下看书,她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,有时也凑过来看,遇到不认识的字就问:“李大哥,这个字念啥呀?”
李文忠也是个实在人,有问必答,还教她认拼音、写名字。有回刘俊霞拿着自己写的名字给李文忠看,歪歪扭扭的,却透着股认真劲儿,李文忠笑着说:“写得好,比我第一次写强多了!” 刘俊霞听了,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,往后更爱跟着他看书了。那会儿谁也没多想,只当是孩子跟知青处得近,可缘分这东西,早就跟河边的草似的,悄悄发了芽。
二、知青岁月:白天刨地晚上苦读,姑娘的鼓励是 “定心丸”
那时候的知青日子,苦得跟嚼黄连似的 —— 天不亮就得下地,扛锄头、割麦子、挑粪桶,一天下来,骨头都快散架了。到了晚上,住的土坯房漏风漏雨,煤油灯的光忽明忽暗,好多人都熬不住,慢慢放下了书本,一门心思在地里刨食,觉得这辈子也就这样了。
可李文忠不一样,他心里憋着股劲儿 —— 他不想一辈子困在地里,想考大学,想出去看看更大的世界。白天累得要死,晚上他还能借着煤油灯的光看书,有时候看到半夜,眼皮子打架,就用凉水洗把脸,接着学。有回队里的知青劝他:“文忠,别瞎费劲了,高考都停了这么多年,还想啥大学?” 李文忠只是笑了笑,没说话,第二天该看书还看书。
刘俊霞看在眼里,疼在心里。她知道李文忠辛苦,每天都变着法儿给他带吃的 —— 今天是个煮鸡蛋,明天是块贴饼子,有时候还从家里偷摸拿点咸菜,用油纸包着,塞给李文忠:“李大哥,你多吃点,看书费脑子。” 李文忠推辞,她就噘着嘴说:“你要是不吃,我以后就不跟你看书了!” 李文忠没法子,只能收下,心里却暖烘烘的。
有一回,李文忠感冒了,发着烧还想下地,刘俊霞拦着不让:“你都烧得脸通红了,还去干啥?我帮你跟队长请假!” 说着就跑去找队长,回来还端了碗姜汤,看着李文忠喝下去,才放心地走。李文忠躺在土炕上,喝着热乎乎的姜汤,心里琢磨:这丫头,虽说年纪小,可心细得很,比亲妹妹还亲。
就这么着,日子一天天过,李文忠在地里刨食,在灯下苦读,刘俊霞在旁边陪着,有时候是递块吃的,有时候是安安静静坐着,有时候是问个生字。俩人没说过啥暧昧的话,可那种互相陪伴的劲儿,比啥都实在。李文忠后来回忆说,那时候要是没有刘俊霞陪着,他可能早就撑不下去了 —— 有时候累得想放弃,一看到小姑娘期待的眼神,就觉得还得再坚持坚持。
三、高考恢复:第一次落榜心灰意冷,姑娘的信是 “救命稻草”
1977 年,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传了过来 —— 全国恢复高考了!这消息跟炸雷似的,在知青堆里炸开了锅,李文忠更是激动得一晚上没睡着觉 —— 他盼这一天,盼了整整五年!
从那天起,李文忠更拼了 —— 白天干活更麻利,就为了能挤出点时间看书;晚上煤油灯熬到更晚,书本都翻得卷了边。刘俊霞也比以前更忙了,除了给李文忠带吃的,还帮他抄笔记、整理错题,有时候李文忠遇到难题琢磨不透,她就在旁边说:“李大哥,你别着急,慢慢想,你那么厉害,肯定能想出来的。”
可高考哪有那么容易?虽说李文忠准备得充分,可第一次上考场,还是慌了神 —— 有些题明明会做,却因为紧张忘了步骤;有些题超纲了,根本没见过。考完试,李文忠心里就咯噔一下,知道自己大概率考不上了。
等榜单下来那天,李文忠挤在人群里找了半天,愣是没看到自己的名字。那一刻,他心里的劲儿一下子就泄了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蔫头耷脑地回了住处,把自己关在屋里,谁叫也不开门。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完了,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,甚至想过:要不就跟其他人一样,在地里刨一辈子食算了。
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时候,门外传来了刘俊霞的声音:“李大哥,你开门,我有东西给你!” 李文忠没应声,可刘俊霞没走,一直在门外等。过了好一会儿,李文忠才开了门,就见刘俊霞手里拿着几封信,递给他说:“李大哥,这是我给你写的信,你看看。”
李文忠拆开信,里面的字还是歪歪扭扭的,可每一句话都透着真挚:“李大哥,我知道你没考上心里难受,可你别放弃啊,你那么努力,肯定能行的!我还等着看你考上大学的样子呢!”“李大哥,你还记得你教我写的‘坚持’俩字吗?咱们都得坚持,不能认输!”
一封封信看下来,李文忠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—— 他没想到,这么小的姑娘,竟然这么懂他,还这么支持他。他抹了把眼泪,对刘俊霞说:“丫头,谢谢你,李大哥不放弃,明年再考!” 刘俊霞听了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:“我就知道李大哥最棒了!”
从那天起,李文忠重新振作起来,比以前更努力了 —— 他总结第一次落榜的经验,查缺补漏,遇到不会的题就去问有文化的老乡,晚上看书看得更晚。刘俊霞依旧每天陪着他,有时候还帮他默写单词、背公式,俩人就跟并肩作战的战友似的,一起朝着目标努力。
四、金榜题名:俩人竟考上同一所大学,十年缘分终 “开花”
1978 年的高考,李文忠胸有成竹地走进了考场。这一次,他不慌不忙,沉着应对,每一道题都仔细琢磨,发挥得比上次好多了。考完试,他心里有底了,可还是有点紧张 —— 怕再次失望。
等榜单下来那天,李文忠早早地就去了,挤在人群里,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—— 他考上了!而且还是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!那一刻,他激动得跳了起来,抱着旁边的人就喊:“我考上了!我考上大学了!”
冷静下来后,他第一件事就是给刘俊霞写信,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,信里写满了感激:“丫头,谢谢你这几年的支持,要是没有你,我肯定考不上大学。等我到了学校,就给你寄照片,跟你说大学里的事儿。”
没过多久,他收到了刘俊霞的回信,信里说:“李大哥,恭喜你!我也有个好消息,等你开学那天,我再告诉你。” 李文忠琢磨着,这丫头能有啥好消息?难道是她也考上高中了?他没多想,只盼着开学那天早点来。
终于到了开学的日子,李文忠背着行李,高高兴兴地去了大学。刚走到校门口,就听见有人喊他:“李大哥!” 他回头一看,愣住了 —— 竟是刘俊霞!她穿着一身新衣服,背着个书包,笑着朝他跑过来:“李大哥,我也考上这所大学了!”
李文忠半天没反应过来,过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丫头,你…… 你真考上了?” 刘俊霞点点头,笑得特别开心:“是啊,我跟你说的好消息,就是这个!我怕提前告诉你,你分心,就想等开学再给你惊喜。”
原来,刘俊霞看着李文忠努力考大学,自己也动了心,偷偷跟着李文忠一起学习,白天帮家里干活,晚上就借着煤油灯的光看书,遇到不会的就记下来,等第二天问李文忠。李文忠光顾着自己复习,没注意到小姑娘也在偷偷努力,没想到她竟然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!
俩人并肩走进大学校门,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暖烘烘的。校园里的学生来来往往,可他们眼里只有彼此 —— 从 1972 年的河边相救,到 1978 年的大学相遇,整整六年,一句孩子气的承诺,竟然真的一步步变成了现实。
在大学里,他们还是跟以前一样,互相扶持 —— 李文忠帮刘俊霞补习数学、物理,刘俊霞帮李文忠整理笔记、洗衣服;李文忠带刘俊霞去图书馆看书,刘俊霞带李文忠去学校食堂吃好吃的;周末的时候,他们一起去逛公园、看电影,跟所有情侣一样,有着简单却甜蜜的时光。
周围的同学都知道他们的故事,都说:“你们俩这缘分,真是老天爷安排的!” 李文忠总是笑着说:“不是老天爷安排的,是这丫头自己努力来的。” 刘俊霞听了,会偷偷掐他一下,然后红着脸笑。
五、毕业成婚:从校服到婚纱,十年相伴终成眷属
大学四年,过得飞快。毕业的时候,李文忠被分配到了一家不错的单位,刘俊霞也找到了一份合适的工作。所有人都等着他们结婚,李文忠也没让大家等太久 —— 他攒了几个月的工资,买了一块手表、一条围巾,还有一个红本本(结婚证),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,跟刘俊霞领了证。
他们的婚礼很简单,没有盛大的仪式,没有华丽的婚纱,只请了几个要好的同学和朋友,在单位的食堂里摆了两桌酒席。李文忠穿着一身新衣服,刘俊霞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,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。吃饭的时候,有同学问刘俊霞:“你当年为啥就认定李文忠了?”
刘俊霞想了想,笑着说:“当年他跳河里救我的时候,我就觉得他是个好人。后来看他那么努力看书,不放弃自己的梦想,我就更佩服他了。我想跟他一起努力,一起变成更好的人。”
李文忠听了,握住刘俊霞的手,认真地说:“其实我该谢谢这丫头。要是没有她,我可能早就放弃考大学了,也不会有今天的我。从 1972 年到 1982 年,整整十年,她一直陪着我,支持我,这份情,我这辈子都忘不了。”
在场的人听了,都忍不住鼓掌 —— 这十年的缘分,有苦有甜,有起有落,可他们凭着对彼此的信任和支持,愣是把一句孩子气的承诺,变成了一辈子的相守。就跟老北京的胡同似的,看似普通,却藏着最真实、最温暖的生活。
婚后的日子,过得平淡却幸福。李文忠在单位努力工作,很快就得到了领导的赏识;刘俊霞也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,还在工作之余继续学习,提升自己。后来他们有了孩子,一儿一女,凑成了一个 “好” 字。李文忠下班回家,会帮刘俊霞做饭、带孩子;刘俊霞也会在李文忠遇到工作难题的时候,帮他出谋划策。
有时候,他们会带着孩子回到当年插队的地方,去河边走走。河水还是安安静静地流着,可他们已经从当年的年轻人,变成了孩子的父母。刘俊霞会指着河边的位置,跟孩子们说:“当年你们爸爸就是在这里救的我,还跟我说,等我长大嫁给我呢!” 孩子们听了,会围着李文忠闹:“爸爸,你当年是不是特别勇敢?” 李文忠笑着点点头,眼里满是幸福。
六、唠唠心里话:缘分这东西,从来都不是 “天上掉馅饼”
掰扯到这儿,咱也该说说心里话了。李文忠和刘俊霞的故事,看着像是 “老天爷赏饭吃” 的缘分,可实际上,这份缘分能成,全靠俩人的 “实在” 和 “坚持”。
李文忠要是当年救了人就不管不顾,要是落榜了就放弃考大学,那他也遇不到后来的幸福;刘俊霞要是当年只是随口说说,要是没跟着李文忠一起努力学习,那她也考不上大学,也没法跟李文忠走到一起。说白了,缘分这东西,就跟老北京的炸酱面似的,得自己慢慢熬,慢慢拌,才能有滋味儿。
现在的年轻人总说 “遇不到对的人”“缘分没到”,可他们忘了,缘分不是等出来的,是自己争取来的。就像李文忠和刘俊霞,一个肯救,一个肯等;一个肯努力,一个肯支持。他们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,没有轰轰烈烈的浪漫,可就是这份平平淡淡的陪伴和支持,才最让人动容。
还有,这故事里最让人佩服的,是刘俊霞的 “眼光” 和 “坚持”—— 她当年才十一岁,就敢说 “等我长大嫁给你”,而且真的用十年时间,跟着李文忠一起努力,一起变成更好的人。这种 “认定了就不放手” 的劲儿,比啥都珍贵。现在的人谈恋爱,稍微有点矛盾就分手,稍微有点困难就放弃,哪有当年那种 “一根筋” 的坚持?
再说李文忠,他也是个实在人 —— 人家救了他,他就教人家读书;人家支持他,他就记在心里,一辈子感激。这种 “投桃报李” 的实在,也是现在很多人缺少的。现在的人总想着 “索取”,忘了 “付出”,可感情这东西,从来都是相互的,你对人家好,人家才会对你好。
七、结语:愿你也能遇到 “陪你吃苦” 的人,愿你的坚持终有回报
最后咱也总结总结:李文忠和刘俊霞的故事,就跟 1970 年代的老照片似的,有点泛黄,却满是温暖。从河边的一次相救,到十年后的相伴相守,他们用自己的经历告诉咱:缘分这东西,从来都不是 “天上掉馅饼”,而是 “你肯努力,我肯陪伴”;幸福这东西,也不是 “轰轰烈烈”,而是 “平平淡淡,细水长流”。
愿看到这个故事的你,也能遇到一个 “陪你吃苦、陪你努力” 的人 —— 在你失意的时候,给你鼓励;在你迷茫的时候,给你方向;在你成功的时候,跟你一起分享喜悦。也愿你能像李文忠一样,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,都不放弃自己的梦想;像刘俊霞一样,不管遇到多大的挑战,都不放弃自己认定的人。
毕竟啊,人生就跟那条河似的,有时候风平浪静,有时候波涛汹涌,可只要你不害怕、不退缩,只要身边有个能跟你并肩作战的人,就总能熬到柳暗花明,总能等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就像李文忠和刘俊霞,当年谁能想到,一句孩子气的承诺,能变成一辈子的相守?可他们做到了,你也一定能做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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